“我们多么需要一种有诗意的足球和一种有力量的诗歌啊！”这是前苏联著名诗人叶夫图申科的名句。在今天看来，当时代缺乏激情的时候，我们便拥有了诗意的足球：广场效应，明媚的绿茵激情潜滋狂长的圣地；节奏与旋律演示的生命本真，纯洁而公正，力量与技巧表达的精神品质；欢呼和呐喊酿造的生命之杯；射门的快感在瞬间成为败笔或成功，亮丽地写出一个不完美的杰作。这难道是诗歌？
这难道不是诗歌？这的确是诗歌与足球的相似点，可以联想的相似。
最近《中华读书报》发表了《“诗人排行榜”引发不同声音》，可以说就是本世纪以来诗歌的绿茵场上，诗人射门的最佳进球集锦（假如）。这是因为，文中所说的《诗刊》通过特有的调查方式得出的50名“最有印象”的现代诗人这一结果，引起了不同凡响完全在情理之中。完全可以断言这是组织调查者的诸多理由而评出的唯一结果。“不同的声音”已经有了，对于这个类似“最优秀的十部影片”、“最差的十个作家及流行歌曲”、畅销书排行榜之类的结果自然会产生相对的客观效益。正如作者所言“这份名单在客观上产生了可疑的误导”。
首先这个“客观”的结果会激起沉迷的诗坛千层浪，让更多的声音参与，抑或会说：这只是最差的和最好的射门。这正好回到诗歌本身，回到远远超过1600个调查对象之中去，回到应该重新确认的诗歌之中去。叶夫图申科说：“如果你在诗歌方面踢进了一个球，那么常常会有千百个裁判吹起哨声，宣判这个球不算，而且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证明。”假如这话可以针对这个评选结果，“哨声”是可以刺激一下诗歌。人们会说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多人知道这些个诗人，诗歌与足球相似，是否与政治或其他也相似？
比如市场经济，情感廉价的诗歌和诗歌的廉价、智慧的痛苦和灵魂的声音、词语的小心和意义的宽容等因素构成极端严峻的诗歌话语，而极端严重的失语状态下，诗歌处于极端严重的“极端”之上。这可贵的极端曾以它的先锋性把时代抛于脑后。而现实的极端是会摒弃理想主义的诗歌，只有市场可以选择它，我们可以选择极端严峻的诗歌话语，而不能选择极端破坏或伤害诗歌的“极端”。
这种极端更具有杀伤力，所以“一种误导”就非常客观了，而产生可疑的误导，正是诗歌受到伤害的豁口：出资发表、出资出版并很有道理地自己发行，如果这也与足球相似，它多么自由地违反了一种公平竞技，而产生一些蹩脚臭脚。所以这个排行榜大言即出，举措非一般所为，无可争议的居多，而值得争议的问题正是激活当前诗歌的一个意外。
（四川自贡高等专科学校 林元跃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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